第二十五章 话别(2/2)

”他们从暗处现身,跪在白霜旁边:“在。”

他不知道完事要多久,于是他道:“结束了通知我。”留下这句话后便走了。]

他非呆子,花容赏对自己的心意,他是知道的,只是他无法给予回应,他的心太小,有了漠然后,再也装不下其他人。

四肢被钉子钉在地上,上半身趴在地上,下半身高高翘起,即使血流如注,意识却十分清醒,脸上是掩不住的惊恐。

一男一女悄然自阴暗处走出,单膝下跪:“相爷。”

熠华用剑狠戳他命根子,道:“切了,喂狗。”

用剑轻易挑开两只钉子,不见多余的伤口,再踹了下那瘫软的身体,逼他翻过身面对自己。

好半晌,花容赏没回话,当熠华以为他不会回答时,他说:“想看看被你深爱着的,是什么样的人。”

漠然,你的大仇我已报,你可能回来了?

五六只发情的野狗冲进牢笼里,将他们团团围住。

难道他不知道,他爱的,是他的内心,他的灵魂

看到信封的那瞬间,他是讶异的,毕竟那是他第一次在信上写着“熠华爱鉴”四个字。

最后,把折在一起的纸打开,瞬间了然。

漠然对自己是有情的,只是放不下那段过去。]

曲毕,一个窈窕的身影朝他走来,裙上禁步竟不露半点声响。她轻声道:“姑娘,我家公子邀您到府上奏一曲。”

看着他们,熠华冷声下令:“派人去找,掀翻了全京城也要找到!”

怪只怪,自己不曾告诉他,而今他彻底离开自己,后悔也来不及了。

雄性动物发情时,是没有理性的,也不懂得怜香惜玉,看到洞口就一阵狂插。

所以他对他,更多的是愧疚。

可那个让自己牵挂的人,却三度从自己身边逃离,从不说明缘由

那身下,充斥着属于雄性动物特有的浊液与气味。

旁边还提了几个字:明眸如玥,熠耀无双。

熠华扫了他一眼,唤:“菱瑶、烟萝。”

熠华深深看了他几眼,却不知该怎么回他。

“你见他干什么?”漠然和他该是没有交集的,可花容赏会去找他,让他不由疑惑一问。

可惜来得晚了,那时的他已经不是当初的模样。

难道漠然不知道,只要是属于他的一切,自己全都愿意接纳?

船有点晃,可漠然闲着没事,眼看四下无人,便抱起琵琶弹奏。

完璧身他何时嫌弃过他

他握着画像的手攥紧,揪得纸都皱了:“很好,本相正愁怎么替他雪耻,这些画倒助了本相一臂之力。”

收好信,拿起画轴摊开,发现是自己送他的画,只是上面添了几笔。

之后,熠华把府里的男、女色都清出去。

说到底,在清川之战后,他杀害了手足,除了因为单于容不下他,还有一半是源于自己。

难道他不知道,他爱的,从来不是他的皮囊?

“你想干什么?”花容赏隐隐有些不安,他是不知道漠然的过去的。

他永远也不会知道,那时的他,内心有多么恐惧。

被他带来的压迫感逼得不敢抬头,只知道攀附他脚下瑟瑟发抖。

四个字,简单明了,却让在场的三个猎物的脸写满绝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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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肯与相府签死契,终身在相府为奴为仆就能留下。

若是不愿,则被卖入勾栏,毫无转圜余地。

他打开信,欲先知道他留了什么话给自己。

熠华睥睨瞧着匍匐自己脚下的三个猎物,下令:“放狗。”

沉静如水的眸子抬起望她,唇不语。

“别误会,我是在他失踪前见他的。”花容赏不急不缓地解释。

这些天,熠华的脾气变得极其暴躁,相府上下在服侍他的同时战战兢兢,深怕一个不小心丢了小命。

我想再听听,你唤我一声,相公。

花容尚闻信前来,交了几样东西给他。

那男子的神韵,和他神似,骇然画的就是他自己。

熠华一惊:“你见过他?”

谁会想到自己会被痛醒,而且一觉醒来就在这种地方。

今世谢君一帘顾,来生许君完璧身。

熠华将手上的画递给他们:“天涯海角也要找到,悬赏提供情报者,记得活捉。”

听到他们的哀嚎声,他却没有报复后的快感,只因他想起了,漠然也曾那样彷徨无助。

一个男子握住他掀起盖头的手,男子面如冠玉,眉如远山,含笑凝望那盖头下的容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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