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上他的肩,说:“阿琰,你不知道我多想要。”
夏琰心中一动。
他恼恨自己一时不查,让兄长受伤,同时也觉得兄长待自己太狠心。为了区区一个女郎,就要划伤自己。伤口狰狞,血沾在袖子上,怕是洗都洗不干净。日后哪怕伤口恢复,恐怕也会留下疤痕。这样不珍惜自己,实在该好好罚一罚。
夏琰问:“多想?”
他尚且冷静自持,不像以往那样,见到兄长,就忍不住要搂他上床。
夏瑜一怔,低声回答:“刚刚在平康,你抱着我,明明什么都没做,我就泄了一次。”
夏琰凑上前,吻一吻兄长的唇:“然后呢?”
夏瑜:“好硬、好湿想让你帮我舔一舔,也想让你直接进来。”
夏琰显然不满足于此。他一面褪下兄长的亵裤,一面说:“皇兄,你不说我也知道。在平康时,我就闻到你身上的味道。”夏琰的手指摸到夏瑜身下,意料之中的摸到花穴入口那一片湿腻。他侧开身,让烛光能照到兄长身上。烛火跳跃,映出夏瑜肥嫩肿胀的阴阜。大约真的饥渴了太久,夏琰仅仅是放手指过去,花穴都会难耐的吸吮。可夏琰仅仅是蜻蜓点水般碰一碰,很快收回手。
夏瑜的神情瞬间变化,像是失落:“阿琰?”
夏琰舔一舔自己指尖,又去吻夏瑜,说:“尝尝你的味道。是不是很骚、很香?在平康的时候,我就在想,皇兄弄伤自己,怕是为了拿血腥气,遮身上的骚味。否则的话,那女人但凡通一点风月,就该觉得皇兄身上不对。”
他压着夏瑜的手,不让兄长自己动作。夏瑜被他困在墙边,眼梢愈发红,催促道:“你莫说这些——快一点。”
夏琰冷静的近乎残忍,问:“快些做什么?”
夏瑜知道他想听自己说那些淫乱的话。
他不像夏琰,在军营待许久。他从来都是在长乐贵族圈中交际,哪怕嘉正帝派下的任务再难,夏瑜也只是坐在屋中发号施令的哪一个。即便是审讯罪臣,夏瑜也听不到什么污言秽语。偏偏夏琰这样逼他。
下身愈发难耐,他能察觉到粘腻的液体从花穴滑出,一路流到后穴。性器更是早就硬了,前液不住往外流淌。可夏琰甚至不碰他,就看他愈发难过。如果夏琰不在这里,他倒是能自己消解。可夏琰不但不碰他,还按住他的手。
夏琰:“皇兄,你在扭屁股吗?这么想让我肏你?”
夏瑜喘息一声:“阿琰”
夏琰:“该怎么说?我从前给你示范过。”
夏瑜道:“你亲亲我——呜。”
夏琰一顿,有些没法子了。
他倾身去吻兄长,含着兄长的唇瓣温柔照顾。在这间隙,他自然要离兄长很近。兄长便趁机过来,用性器蹭他。夏琰沉沉笑了笑,仍旧吻着兄长,手却探到一侧,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条软巾。
他的唇挪到兄长耳畔:“小骚货,还想耍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