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尽解数亦叫他食髓知味(2/2)

“正是天意”萧照当时木木地站在阑前,暗自想:“罢了,这一场孽缘,便是天要亡我,我也认了。”

萧照却不急着继续含吮,只是虔诚而贪婪地凝视着萧旷的阳具。萧旷的阳具很大,少年时就已是鼓鼓一包,十数年前,每当少年萧旷留宿东宫,晨勃撑起小帐篷时,萧照就隐隐心痒。

其时政局波诡云谲,萧旷虽历经龌龊,到底是十五六岁少年心性,见猎心喜不足为奇。萧照如此想着,就听萧旷道:“林太医说,若能用白狐腋毛做领子,最轻暖不过,大利皇兄病情。可这白狐委实稀罕,几年各地都供不上。如今竟叫我碰到,正是天意。”

不过咫尺,即便隔着衣物,萧旷亦感到龟头似被濡湿。萧旷方要惊慌后退,那男子微微抬头觑了自己一眼,羽睫微敛,眼里神光离合变幻,温驯而依恋。那可是皇兄的脸萧旷见惯他人前笼络人心时温雅笑眼,亦深谙他人后杀伐决断的狠辣本色。从未如此哪怕在最狂悖的春梦里,穷极萧旷对鱼水之欢的单薄想象力,亦不能幻想出他的皇兄如此淫靡地舔舐着自己的阳具。他隔着亵裤吞吐着萧旷的阳具,仿佛什么琼珍佳肴般细细含吮品味,反复吞吐,甚而露出陶醉不已的神情。萧旷白纸一张,平日里至多草草用手了事,哪里受过那么高明的伺候,更何况仿佛素来威严的九五至尊、万民君父跪倒在自己身前,满心痴迷和渴望。当下只感到魂飞魄散五内俱焚,再无理智可言。

一回萧旷临近旁晚迟迟不归,萧照坐立不安恐惧不已,千百念头翻滚,已打算宁可令贵妃猜忌,也要尽遣暗卫去寻他。终于见二弟披星戴月而归,肩扛着一尾白狐,正射中眼睛,丝毫没有伤及皮毛。“西园废弃已久,竟有白狐出没,毕竟是灵物,十分狡猾,我追了许久才到手。”他灿笑道。

萧旷生性质朴,但衣物自交给亲随操办。故而他贴身的亵裤都是最上等的丝绸,此时龟头被濡湿的细腻丝绸包裹摩擦,那股瘙痒似乎是从心头冒出的,叫他浑身不得力。萧照见他虽不快蹙眉,却一脸懵懂不得解脱,这才醒悟,自己的弟弟,这盖世英雄、无双名将,竟是个生涩的雏儿,他简直不可置信自己的好运——没想到下手那么迟,还能占据弟弟的全部。他一面狂喜,一面怜爱之情大盛,亟欲使尽浑身解数补全萧旷人生中缺失的鱼水之欢,最好叫他食髓知味,再也离不开自己。他急不可耐地脱去萧旷的裤子。萧旷的阴茎立马弹出,啪得打在他脸上。他向来皮薄,挨了这么一下,脸上竟像被鞭子抽出红印子。萧旷见此景,愈发硬得发痛。

萧旷将猎白狐一事说得轻描淡写,实则他竟是以身为饵,才骗得那狡猾畜生掉以轻心。近身捕杀之际,萧旷右臂亦被狐爪拉出几道深口,当晚便发了烧。也亏萧旷底子坚实,不过两日便又生龙活虎。只他不知道,他发烧昏沉那几日,竟已尽欢一场,至此念念不忘。(见彩蛋)

如今再看,弟弟的阴茎似更为雄伟。虽又粗又大,却完全没有丑陋的青筋,依旧是处子般的肉红色。萧照看着看着就觉得后穴一阵阵紧缩,黏嗒嗒的流下湿液,似迫不及待要将这庞然巨物重新重新吞吃入腹。他这些年来后虽再未给其他人开过苞,但毕竟是天子,既惦记上了这滋味,至为精巧的奇巧淫物早已瞒人耳目地堆满了密室,他亦颇多涉猎。纵然能尽兴,也越发空虚。

再之后同困于西园,虽是韬光养晦,到底受制于人,每日提心吊胆。其实何止西园岁月,他生而为皇长子,活在万众瞩目和明枪暗箭中,没有一时一刻松懈。只有当自己倚靠在弟弟坚实的胸膛上,聆听着他绵远坚定的心跳;被他用那常年拿剑握弓而生出粗糙老茧的大手紧搂着时,才感到此生悬着的心放了下来。继而这明事理懂大体的贤太子竟一反寻常的任性了起来,譬如当弟弟日日不辍晨起练剑时,他硬要拉着他陪自己多睡会,萧旷便笑盈盈看着自己,“听你的就是。”弟弟最不耐烦繁文缛节,这反而叫萧照心旷神怡,仿佛他们真是一对民间兄弟萧照其实心知肚明,他们这样相处,算哪门子兄弟,却俨然一对民间夫妇。他们一共被困西园五个月,从元庆十八年的八月到次年一月初。白日里萧照名为养病读书,实则暗中布置人马。萧旷名为打猎,实则巡逻四周和拔掉“钉子”。至夜二人依偎在一起,共度这三十年以降最寒冷的冬天,而那自肌肤紧贴处传来的热度也将萧照徐徐灼沸,那是比春日野火般蓬勃性欲更为深远的欲望,只能如岩浆般在深暗的地下翻滚,哪怕皮开肉绽亦不敢轻易喷薄而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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