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(1/2)

霍阑久屁股的伤养好了,却也不想再出去监工修路,“温柔乡英雄冢”这句话是半点没错。他终日看着谢束这样一张秀色可餐的脸,哪里还愿意去看管一群不知好歹的刁民。

捏了个谎和他爹说了一声,便把摊子一股脑丢给了赵明武,赵明武是同谷的都尉,典型的武将脾气,威严煞气,英武不凡,眉头一皱能叫人把胆吓破,怎么说也能管得住那群服役筑路的刁民。

还把行周行止一并派过去了,赵明武不是个心小的,也不觉得他明明因为无能而撂摊子了,还打发人来碍手碍脚。

只眼风一扫,一句话没说,转头对着那群躲懒偷闲的当胸一脚,底声粗浑,也不骂人,“什么时候干完,什么时候收工走人,要是想耗,我大可陪着一直耗下去。”

不怒自威,那被他踹倒的人当即面色泛紫,口吐白沫,一群人战战兢兢,头也不敢抬,一刻不休息地运石打基。

行止回来告诉他,他偷偷往谢束那张望一眼,掩着门出去了。

他当然知道赵明武不会说什么,赵明武本性刚直,本身就不是一个数长论短的人,何况又对他爹忠心耿耿,一片丹心,就算舍其妻子也绝不可能背信弃义。

霍阑久至今不知晓,他爹到底对赵明武有什么感天动地的恩德,才叫他这么一个刚正不阿的耿介之士,一声不吭地跟着霍太守贪赃枉法,鱼肉百姓。

他另吩咐几句,打发行止走了,自己又轻手轻脚地进了门,探头探脑地去看谢束是不是还在那看书。

他总是患得患失,像自己不在跟前看着,谢束就要飞走了。所以时时小心,刻刻提防,做什么都得先看他一眼,像确认自己的银子还在钱袋子里好好放着,才能安心做事。

两次肛裂的前车之鉴太过惨痛,虽然也得了些乐趣,却也难免惴惴。

但他知道谢束喜欢弄他,平日里没事的时候,谢束都能把他屁股肉直接掐青了,咬啊嘬啊更是常事。他第一次这样掏心掏肺地喜欢一个人,难免姿态放得低,觉得为了谢束讨喜欢,自己咬牙忍着点也不是什么大事。

所以偶尔还不怕死地去掏掏他的下胯,倒在床上哼哼唧唧地去摸他,拿哄女人那一套和他调情,谢束蛮不经他这一逗,那肉根几乎立马就硬骨骨地胀鼓起来,抵在他腿间,精气胀裂,热意透过里衫渗过来,细嫩的大腿肉被蹭得微微发麻。

谢束半压着他亲嘴咂舌,有着厚茧的手掌在他身上肆意游滑抚摸,像在点火,他被摸得有些痛,缩着肩膀醉迷地吞咽谢束喂进他嘴里的唾液。

那根粗棍抵在他臀间,肉筋盘虬的柱身粗糙热烫,磨得他臀肉发红,谢束按住他不断扑腾的腿,手指捅进去挖了几下,急不可耐地顶进去。

“诶诶诶!”进得太快,霍阑久生怕他把自己肠子插断了,把手小心地伸到屁股后边,止住那杵巨阳,硬邦邦的,一手环不住,像握住一根粗硕的火筒,不知有多少火炮堆在那些突跳的经络里蓄势待发。

他心惊肉跳,半扶着那根炙粗的硬物抵进自己后庭,紧致的肠襞被慢慢撑开,有些吃力,额头已经渗了些细汗,他在心里浑念着,“我不怕,我不怕,有什么好怕的......”

突然被一杆猛进,肉穴贴到谢束黑须倒竖的精囊,扎在他肛周,他被顶得浑身一滞,脊背僵直,头抵着床褥,哭着叫出来,“我怕!我怕!疼死我了......”

谢束紧缚着他扭摆袅娜的小腰肏挺起来,胯下啪啪作响,穴里的水一波一波的涌,干起来畅快清溜,滋润无比,他看霍阑久被肏得嘴都合不拢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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