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(1/2)

霍阑久这一场伤得有些狠,呜呼哀哉地反趴在床上,成天听床头的小醋壶扯着嗓子学他叫,“谢束,谢束,我要死了.......”

他对这几句又臊又恼,蒙着头一刻不想再听,叫谢束把鸟笼子那走。

谢束却说是怕他躺久了乏趣,淡淡扫他一眼,“送这东西来不就是给你解闷的吗?”转身去书房里好久不出来。

霍阑久这时候看小醋壶就哪哪都不顺眼,刚见时那股新鲜劲过去了,又被它对着头喊了两天,而且有它在谢束也不陪着他。

想把它拿去给下人养,又怕它整天胡念那几句,反被人察觉到他和谢束那些不好见人的关系,只好不情不愿地接着养。

只有晚上,他才又能手脚并用死死把谢束困住,头在谢束胸膛胡拱。

谢束被他压了一下,啊呀一声,“怎么?后面不疼了?”他手掌顺着霍阑久后腰游移下来,做个劈刀状探进他臀缝,中指在嫩蕊上不轻不重地按压着。

霍阑久视死如归,直摇头,“不疼了不疼了。”

谢束短促地笑了,了然地点点头,“看来是药好。”

霍阑久不由地想起一些东西来,又有些烧脸,他之前和女人打情骂趣,调风弄月,羞得也从不是他。但和谢束只单单对个眼,他就跟个没见过男人的黄花闺女一样,忸怩得没边了,更何况谢束又总用那样一张脸就对他做些下流的荤事。

每回上药前,谢束都会用水把他里头重新洗一遍,又抠又挖,把前一次上的药都冲干洗净。洗完谢束也不急着换药,就蹲着,看他两腿间瑟缩羞人的后洞,一到这时候霍阑久就开始发憷,心里没底,难以自控地想逃。

谢束拧着眉,一声不吭地看着那翕合的骚红肉穴,长指再次插进去,霍阑久被捅得一颤,惨吟着并腿后躲。

谢束把他酸软的腿分开,又弯下去舔他,火热的舌头钻进他裂伤未愈的肉嘴里,来回吮吸戳刺,像含着火,从肛口一路烧到穴心,令人蒸腾的灼炙,几乎要把他热化了。

两条腿在空中哆嗦着乱摆,腰腹上挺,昏沉虚力,像被谢束把魂都吸走了,绞着床单指尖发白,“谢束,谢束.....”

谢束的舌头在肠壁里舔绕一圈,像在和他亲嘴时扫过他的牙齿,鼻子抵着他鼠蹊,热息喷上来,躁动得头皮发麻,前头的肉具突突硬勃,颤颤悠悠地立起来。

霍阑久小心翼翼地低下去,看见谢束半张脸隐在他股间,眼睛里却像长了钩子似的,专注又凶残,像一头狼,死死盯着他。

霍阑久被他的眼神吓得一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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